《何人斯》

《何人斯》

《诗经·小雅》篇名。《毛诗序》说：“《何人斯》，苏公刺暴公也。暴公为卿士，而谮苏公焉，故苏公作是诗以绝之。”宋朱熹《诗集传》：“旧说暴公为卿士，而谮苏公，故苏公作诗以绝之。然不欲直斥暴公，故但指其从行者而言……但旧说于诗无明文可考，未敢信其必然耳。”清姚际恒《诗经通论》：“《小序》谓苏公刺暴公，有可疑。其谓暴公者，以诗中‘维暴之云’句也。然上篇亦有‘乱是用暴’句矣。‘苏’字，诗则无之。又不言何王之朝。……此篇与上篇同为刺谗，却绝不相似也。”胡承珙《毛诗后笺》：“苏氏诗传曰，《何人斯》为刺暴公，而本诗主言何人，盖谮出于暴公，而何人预焉，刺何人正以刺暴公也。虞东学诗曰，何人必苏公素所交好之人而新附暴公者，故以从暴为疑，反覆究诘，至末章责以反侧，其义显矣。”今人袁梅《诗经译注》：“本篇似为女子所咏。她的爱人反复无常，行踪莫测，始合终离，不念旧恩。这女子一片赤情，却受到如许创伤，在交织着失望与希望的心情中，‘作此好歌’。一面数落那无情无义的男子，一面又敦劝其回心转意，重修琴瑟之好。其情至真，其言良苦。如泣如诉，亦怨亦慕。”程俊英《诗经译注》：“这是一首讽刺同僚的诗，实际上是一首绝交的诗。据《毛诗》序说，此诗写的是苏公刺暴公的事。苏公和暴公都是周王的卿士，苏暴两地都在周东都四周的地区内，二人封地犬牙交错，所以发生了矛盾，苏公就写了这首绝交的诗。”此说，是。本诗从暴公与暴公从行者两方面叙写，有主有次，笔调婉曲有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