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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唐诗概貌

大历中,词人多在江外,皇甫冉、严维、张继素、刘长 卿、李嘉祐、朱放,窃占青山白云,春风芳草,以为己有。吾 知诗道初丧,正在于此,何得推过齐梁作者?迄今余波尚寖, 后生相效,没溺者多。大历末年,诸公改辙,盖知前非也。 (皎然《诗式》卷四)

诗主性情,止礼义,非深于学者不敢言。大历、元和后, 废六义,专尚浮淫新巧,声固艳矣,气固矫矣,诗之道安在 哉? 然当时君子要未必不学,特为风声习气所移,迷不知返 耳。(释道璨《柳塘外集》卷三)

诗至于唐,风雅已不竞。元和以后,体弱而俳,气惫而 索,声浮而淫,诗道几亡矣。(同上)

大历之诗,高者尚未失盛唐,下者渐入晚唐矣。(严 羽 《沧浪诗话·诗评》)

大抵中唐以后人多善言风土,如西北风沙酪浆毡幄之区, 东南水国蛮岛夷洞之处, 亦无不曲尽其妙。 (方回《瀛奎 律髓》卷四)

元和盖诗之极盛,其体制自此始散。僻事险韵以为富,率 意放辞以为通,皆有其渐,一变则成五代之陋矣。异时厌弃纤 碎,力追古制,然犹未免阴蹈元和之失。(吴澄《吴文正 集》 卷一九《唐诗三体家法序》)

昔唐之有天下也。其文盖屡变焉,而诗因之,故有初唐、 盛唐、中唐、晚唐之别。学者多称盛德尚矣,而余略焉。叙见 中唐以降,雕章缛彩,刻象绘情,多浮靡肤露之词,乏古者雅 驯之体,绌而不取,诚所宜也。(《明文海》卷二二五王 格《初唐诗叙》)

已而又有谈中唐者,予拒之曰: 中唐气凡而体弱,是何足 溷吾耳哉!……累日始知其诗之为吐露条达,而大历诸子烂然 各家,不虚也。(同上书卷二六六彭辂《诗集自序》)

绝去形容,独标真素,此诗家最上一乘。本欲素而巧出 之,此中唐人之所以病也。(陆时雍 《诗镜总论》)

中唐人用意,好刻好苦,好异好详。求其所自,似得诸晋 人《子夜》、汉人乐府居多。盛唐人寄趣,在有无之间,可言 处常留不尽,又似合于风人之旨。乃知盛唐人之地位故优也。 (同上)

中唐诗近收敛,境敛而实,语敛而精。势大将收,物华反 素,盛唐铺张已极,无复可加,中唐所以一反而之敛也。初唐 人承隋之余,前华已谢,后秀未开,声欲启而尚留,意方涵而 不露,故其诗多希微玄淡之音。中唐反盛之风,攒意而取精, 选言而取胜,所谓绮绣非珍,冰纨是贵,其致迥然异矣。然其 病在雕刻太甚,元气不完,体格卑而声气亦降,故其诗往往不 长于古而长于律,自有所由来矣。(同上)

中唐诗亦有胜盛唐处: 去方而得, 去实而得虚, 去规模 而得情趣。然声格之降,一往不复反矣。(陆时雍 《唐 诗镜》卷二九)

汉魏诗至齐梁而衰,衰在艳,艳至极妙,而汉魏之诗始 亡。唐诗至中晚而衰,衰在淡,淡至极妙,而初盛之诗始亡。 不衰不亡,不妙不衰也。(钟惺、谭元春《唐诗归》)

玉川拙体非自创,任华与李、杜同时,已全是此调,特篇 什不多耳。长吉险怪,虽儿语自得,然太白亦滥觞一二。马异 与卢同时,诗体正同。张碧差后长吉,亦颇相似。卢体不复 传,长吉则宋末谢皋羽得遗意,元人一代尸祝,流至国初,尚 有效者。(胡应麟《诗薮》 内编卷三)

诗至钱、刘,遂露中唐面目。钱才远不及刘,然其诗尚有 盛唐遗响; 刘即自成中唐,与盛唐分道矣。(同上书内编 卷五)

元和而后,诗道浸晚,而人才故自横绝一时。若昌黎之鸿 伟,柳州之精工,梦得之雄奇,乐天之浩博,皆大家材具也, 今人概以中、晚束之高阁。若根脚坚牢,眼目精利,泛取读 之,亦足充扩心灵,赞助笔力。(同上书外编卷四)

东野之古,浪仙之律,长吉乐府,玉川歌行,其才具工 力, 故皆过人。 如危峰绝壑, 深流泉, 并自成趣, 不相沿 袭。必薛逢、胡曾,方堪复瓿缻。(同上)

中晚非无好诗,而嗜中晚者,但趋纤巧肤弱一路,予因选 出佳者示人耳。然较之盛唐,则大有迳庭矣。(李沂 《唐 诗援·选诗或问》)

详大历诸家风尚,大抵厌薄开、天旧藻,矫入省净一涂。 自刘、郎、皇甫以及司空、崔、耿,一时数贤,窍籁即殊,于 喁非远, 命旨贵沉宛有含, 写致取淡冷自送, 玄水一歃, 群 覆杯,是其调之同。而工于浣濯,自艰于振举,风干衰,边幅 狭,耑诣五言,擅场饯送,外此无他大篇伟什岿望集中,则其 所短尔。(胡震亨 《唐音癸签》卷七)

开元以降,雕琢苛细,靡乃已甚。及元和,剥削一无生 气,况生理邪? (王夫之《唐诗评选》卷一)

中唐之病,在谋句而不谋篇,琢字而不琢句,以故神情离 脱者,往往有之。如两皇甫、郎、卢、严、耿诸人,乍可讽 咏, 旋同䖃苴。五言一体, 自有源流。……大历诸子, 拔本塞 源,自矜独得,夸俊于一句之安,取新于一字之别,得已自 雄,不思其反,或掇拾以成章,抑乖离之不恤。故五言之体, 丧于大历。惟知有律,而不知有古。既叛古以成律,还持律以 窜古,逸失元声,为嗣者之捷径。有志艺林者,自不容已于三 叹也。(同上书卷三)

中唐诗至王建、刘禹锡、杜牧,一变十才子之陋,眉目乃 始可辨。太和以降,唐以小康。大历、贞元,国几于亡,音乃 乱矣。 卢纶、 耿��当为风气所摄。 (同上书卷四)

大历之诗变为长庆,自如出黔中谿箐,入滇南佳地。元、 白固以一往风味,流盈天下心脾,雅可以韵相赏; 檃括微至, 自非所长,不当以诗责此。(同上)

诗至中晚,递变递衰,非独气运使然也。开元、天宝诸 公,诗中灵气发泄无余矣。中唐才子,思欲尽脱窠臼,超乘而 上,自不能无长吉、东野、退之、乐天辈一番别调。然变至 此,无复可变矣。更欲另出手眼,遂不觉成晚唐苦涩一派。愈 变愈妙,愈妙愈衰。其必欲胜前辈者,乃其所以不及前辈耳。 且非独此也,每一才子出,即有一班庸人从风而靡,舍我性 灵,随人脚跟,家家工部,人人右丞,李白有李赤敌手,乐天 即乐地前身,互相沿袭,令人掩鼻。于是出类之才,欲极力剿 除,自谓起衰救弊,为前辈功臣。即此起衰救弊一念,遂有无 限诗魔,入其胸中,使之为中为晚,而不自知也。盖至此,而 诗运与世运亦若嘿受作者之升降矣。嗟夫! 由吾前说推之,则 为凌驾前辈者所误; 由吾后说推之,又为羽翼前辈者所误。彼 前辈之诗,凌驾而羽翼之,尚不能无误,乃区区从而刻画模仿 之,吾不知其所终也。嗟夫! 此岂独唐诗哉? 又岂独诗哉? (贺贻孙 《诗筏》)

诗至贞元、长庆,古今一大变,李、杜始重。(冯班 《钝吟杂录》)

中唐七律,清刻秀挺,学者当于此入门,上不落于晚唐之 雕琢,中不落于宋人之率直,下不落于明人之假冒。盖中唐如 士大夫之家,犹可几及; 盛唐如王侯之家,不易攀跻,而又被 假冒坏为恶道。识力未到者,负高志而轻易学之,不似盛唐, 先似假冒恶道。此余身受之害,非遥度也。(吴乔《围炉 诗话》卷二)

盛唐不巧。大历以后,力量不及前人,欲避陈浊麻木之 病,渐入于巧。刘长卿云“身随敝履经残雪”,皇甫冉云“菊为 重阳冒雨开”,巧矣。柳子厚之“惊风乱飐芙蓉水”、“桂岭瘴来 云似墨”,更著色相。姚合送使新罗者云“玉节在船清海怪”, 则更险急,为避陈浊麻木不惜也。如右丞之”明月松间照,清 泉石上流”,极是天真大雅; 后人学之,则为小儿语也。 (同上书卷三)

中唐数十年间,亦自风气不同。其初,类于平淡中时露一 入情切景之语,故读元和以前诗,大抵如空山独行,忽闻兰 气,余则寒柯荒阜而已。(贺裳《载酒园诗话》又编)

中唐人故多佳诗,不及盛唐者,气力减耳。雅澹则不能高 浑,雄奇则不能沉静,清新则不能深厚。至贞元以后,苦寒、 放诞、纤缛之音作矣。(同上)

杨子云云:“诗人之赋丽以则,词人之赋丽以淫”,吾于言 诗亦云。凡诗之丽而失其则者,皆不能以轻清为体,而驰鹜于 鲜荣者耳。至于卢仝、马异、李贺之流,说者谓其“穿天心, 出月胁”,吾直以为牛鬼蛇神耳。其病于雅道诚甚矣,何惊人 之与有? (郎庭槐《师友诗传录》 引王士禛语)

吾尝上下百代,至唐贞元、元和之间,窃以为古今文运诗 运,至此时为一大关键也。是何也?三代以来,文运如百谷之 川流,异趣争鸣,莫可纪极。迨贞元、元和之间,有韩愈氏 出,一人独力而起八代之衰,自是而文之格之法之体之用,分 条共贯,无不以是为前后之关键矣。三代以来,诗运如登高之 日上,莫不复踰。迨至贞元、元和之间,有韩愈、柳宗元、刘 长卿、钱起、白居易、元稹辈出,群才竞起,而变八代之盛, 自是而诗之调之格之声之情,凿险出奇,无不以是为前后之关 键矣。起衰者,一人之力专,独立砥柱,而文之统有所归。变 盛者,群才之力肆,各途深造,而诗之尚极于化。今天下于文 之起衰,人人能知而言之; 于诗之变盛,则未有能知而言之 者。此其故,皆因后之称诗者胸无成识,不能有所发明,遂各 因其时以差别,号之曰中唐,又曰晚唐。不知此“中”也者,乃 古今百代之中,而非有唐之所独得而称中者也。……后此千百 年,无不从是以为断。(叶燮 《百家唐诗序》)

中唐诗渐秀渐平,近体句意日新,而古体顿减浑厚之气 矣。(沈德潜 《唐诗别裁集》)

中唐诗近收敛,选言取胜,元气不完,体格卑而声调亦降 矣。(同上)

中晚之诗,不难于新巧,而难于朴老; 不难于情韵,而难 于气骨。(纪昀《李义山诗话》卷下)

婉秀是中唐本色。(纪昀《瀛奎律髓刊谈》卷一七)

矫语孤高之派,始自中唐,而盛于晚唐。由汉魏以逮盛唐 诗人,无此习气也。盖世降而才愈薄,内不足者,不得不嚣张 其外。(同上书卷四)

意出辞句之外,景生感触之中,笔墨至此,殆已证入无上 三昧矣。予尝谓大历诸贤,正得王、孟、高、岑之精髓者也。 而嘉、隆以来,论诗者但取浮声慢句,以为气概,而托之盛 唐,岂非逐其形似,失其神理哉! (毛张健《唐体肤诠· 丹黄余论》)

夫近体与古诗不同,而七言与五言又异,境枯则损神,词 盛则伤意,欲斟酌尽善,浓淡得宜,舍大历其谁宗哉! 窃怪晚 近诗家,其所见不能窥大中、咸通之门户,而辄哆口于开、宝 以上诸贤,曰如是则深厚,降此者为浅为薄。盖彼以诗之境态 至中晚而渐移,不知诗之格律至中晚而愈精也。夫风会迁流, 穷则必变。七律之不能反中晚为初盛,犹六朝之不能反而为汉 魏,五言之不能反而为四言也。以今之人而曰: 吾欲效吉甫之 作颂, 有不笑其者乎? (同上)

诗至盛唐,至矣。中唐如韩退之、孟东野、李长吉、白乐 天,虽失刻露,要各具五丁开山之力。至晚唐诸公,乃仅仅以 律句、绝句自喜耳。(牟愿相《小澥草堂杂论诗》)

中唐诗以道得人心中事为工,意尽而语竭。元、白以烦, 张、王以简,孟东野诗瘦骨崚嶒,不幸令人以贾岛匹之。 (同上)

诗到中唐尽: 昌黎艰奥尽, 东野削尽, 苏州、 柳州深永 尽,李贺奇险尽,元、白曲畅尽,张、王轻俊尽,文房幽健 尽。盛唐只是厚,中唐只是畅。(同上)

为诗者不祖开元、大历有故。一为格韵高,非后人易到, 但习复长庆以下诗为便利,以至琐碎寒窘,入鄙体、俗体而不 自知。一为语清省,无以展拓才思,经放笔为韩、苏,规模始 大,以至乱杂无章,名野体而不可得。是无惑乎学如牛毛,成 如麟角也。又或知庸肤不可为诗,但求新于事实、词句间,兴 象都绝,尚何诗之可贵! (乔亿《大历诗略》)

大历诗品可贵,而边幅稍狭。长庆间规模较阔,而气味逊 之。(乔亿 《剑溪说诗》 又编)

大历诸子诗,相似处如出一手,及细玩之,自有各家面目 在。(同上)

元和、长庆间,自韩、柳而外,古《选》首孟郊,歌行则 李贺; 张籍五律、刘禹锡七言律绝、张祜小乐府,并出乐天之 右。乐天只长律擅场,亦无子厚笔力也,而当日名播鸡林,后 人多宗之,良由诸体赡博,尽疏快宜人耳。(同上)

大历而后,风格渐降,独韦应物以古诗称于时。其诗专师 陶公,兼取谢氏,前人所谓“发秾纤于简古,寄至味于淡泊”, “气象近道”,盖卓乎不为时域者也。其扬王、孟之余波者,刘 长卿犹不失雅正, 而钱起次之。 钱起与耿��、 卢纶、 韩翃、李 端、司空曙、吉中孚、苗发、崔峒、夏侯审并称“十才子”。然 十子之中,不无利钝,而足与钱、刘相羽翼者,惟郎士元、李 嘉祐、皇甫冉兄弟。(鲁九皋《诗学源流考》)

贞元、元和之际,韩文公崛起,以天纵逸才,为起衰钜 手,诗继李、杜之盛。而柳子厚独传《骚》学,亦宗陶公,五 言幽澹绵邈,足继苏州,故世并称为“韦柳”。辅韩文公而起衰 者,孟郊东野也; 与柳州称契者,有刘禹锡焉。其他元、白、 张、王之乐府,卢仝、李贺、刘叉之诡怪,姚合、贾岛之艰 僻,非不瑰奇伟丽,卓然成家,然于此道中别辟一境,遂为旁 门小宗矣。(同上)

中唐六七十年之间,除韦、柳、韩三家古体当别论,其余 诸家,堪与盛唐方驾者,独刘梦得、李君虞两家之七绝,足以 当之。(翁方纲 《石洲诗话》卷二)

中唐之末,如吕温、鲍溶之流,概少神致。李涉、李绅, 稍为出类,然求之张、王、元、白数公,皆未能到,况前人 耶?盛之后渐趋坦迤,中之后则渐入薄弱,所以秀异所结,不 得不归樊川、玉溪也。(同上)

中唐大历诸贤,尤刻意于五律。其体实宗王、孟,气则弱 矣,而韵犹存。贞元以下又失其韵,其有警拔,盖亦希矣。 (姚鼐 《五七言今体诗抄序目》)

大历十子以随州为最,其余诸贤,亦各有风调。至于长庆 香山,以流易之体,极富瞻之思,非独俗士夺魄,亦使胜流倾 心,然滑俗之病遂至滥恶。(同上)

中唐气格,雄直恣肆、变化动宕不及盛唐,而优柔往复, 情韵如生,意绪明白,词旨朗隽,气概自清。至晚唐则有不明 之意,不成章之什,或重复纷沓,无虚实前后起结承转之法, 或卑杂猥浅,或凑句拉杂,承接不通,求一清爽明白之作,不 可得矣,然字句凝重,不滑不率。(方东树《昭昧詹言》 卷一八)

予读贞元以后近体诗,称量其体格,窃得两派焉: 一派张 水部, 天然明丽, 不事雕缕, 而气味近道, 学之可以除妄, 祛矫饰,出入风雅; 一派贾长江,力求险奥,不吝心思,而气 骨凌霄,学之可以屏浮靡,却熟俗,振兴顽懦。二君之诗,各 有广大、奥逸、宏拔、美丽之妙,而自成一家。一绪所延,在 当时或亲承其旨,在后日则和淑其风,昭昭可考,非予一人私 见。(李怀民 《中晚唐诗主客图序》)

唐之盛也,道德浑于意中,和乐浮于言外; 及其衰也,气 节形为激烈,名义著为辩说。而凡李义山、段成式、温飞卿、 韩致尧等淫词艳语,不足以淆之。故余定中晚以后人物,有似 于孔门之狂狷。韩退之、卢仝、刘叉、白乐天,狂之流也; 孟 东野、贾岛、李翱、张水部,狷之流也。后世人不识,或指其 言为俗劣,为粗鄙,为直率,为妄诞。呜呼! 是皆浮沉世故、 居心不正者,徒以香情丽质为雅耳。(同上)

十子而降,多成一副面目,未免数见不鲜。至刘、柳出, 乃复见诗人本色,观听为之一变。子厚骨耸,梦得气雄,元和 之二豪也。其次则张水部风流蕴藉,不失雅音,杨少尹情致缠 绵,抑又其次也。(管世铭 《读雪山房唐诗序例》)

诗至元和、长庆,譬之压金刺绣,非不灿然,而其华不附 质,总逊全机大轴之天吴紫凤经纬而成者。昌黎氏出而机轴一 变,全以质胜。(阙名 《静居绪言》)

元和、长庆间,诗有两歧。韩门诸子,专尚质实,张籍、 皇甫、故为敏妙,以及郊寒岛瘦,各有胜处。(同上)

大历间诗,风格又变,近体则征声选色,古诗则片甲一 鳞,拙以冗长,巧于用短。长庆以还,白傅之老妪可解,饶有 风思; 元相之才子忝名,几成淫滥。(同上)

唐诗至元和间,天地精华,尽为发泄,或平或奇,或高深 或雄直,旗鼓相当,各成壁垒,令读者心忙意乱,莫之适从。 (方南堂 《辍锻录》)

看中唐五律,别有门径,真苦吟人语,如八家文也。看晚 唐诗,即不成话,掷去不复看。(王闿运 《湘绮楼说诗》 卷五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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